不过真要让她的父母来说,恐怕她会更泪了。
浅夏在接受了那个小女人故意的捉弄,甚至想让她在独孤殇面前出丑的几个恶作剧后,甚觉无聊,她真的不想再跟一个小儿科的女人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一个人跑去了后院,不再理那个不停献殷勤的女人和那个因着她离开,而皱眉的男人。
她只等情人节那天,跟他好好聊聊。
在湖边走了一阵,耳边突然划过一阵轻响,她凭着本能偏头躲过,一只精巧的袖箭正擦着她的耳边钉在了旁边的柳树上。
而那枚袖箭的箭头上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浅夏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看纸条,而是警惕的向四周细看了一眼。
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可见那人的武功很高。
在殇王府送了这么一只箭信,可是却能瞬间离开。
她带着疑惑走近了树边,伸手拔下了袖箭,箭上并没有染毒。
纸条展开,似乎连字都透着冷意,很是陌生,但那个落款却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