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找个方子?
总能想到办法的。
这么想着,她便走到了书案后,正想去翻找医书古籍,却一眼看到了那张写的乱七八糟的字,眉头隐隐微跳。
她抬头看向某人:“这是,你写的?”
言执仿若没有骨头一样,歪倒在她身边,趴着看她,认真的点头:“我在写字。”
“……”你确定这是字吗?
还是你们花花草草就是这么写的?
算了,自己种出来的人自己教。
棠晚叹了口气,重新取了一张纸,拿了支毛笔,推推他的肩膀:“我教你。”
她说话不怎么结巴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觉。
言执似是一下子来了兴趣,整张脸凑过去,将下巴搁在她手臂间:“好啊,晚晚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