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赶紧阻住动作,下意识的将手移到了他肩上,闻着他身上隐隐有青草的气息,面上微微发红,总之,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抱着一只大型的宠物似的。
听他喊疼,可她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来,一时心急,下意识道:“要,请大夫,吗?”
“不要,靠近你就不太疼了,难道你种了我的缘故?”言执顺势抬起脸来,靠在她肩头看着她。
他脸上微带笑意,目光灼热,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棠晚觉得压力有点大,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推开。
既然是她种出来的人,自己是不是得教他一点礼仪和常识?
她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睛,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推了一下:“你,你先,起来。”
“嗯?”
“写,字。”
“不用,你就这样跟我说话,听着你说话,我头就好像不疼了。”言执一本正经的编瞎话,不怎么想让她用纸笔交流。
在梦里的时候,她说话流利,显然是十分喜欢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