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只会跪拜神仙,娘亲提前生下她,大约这便是她的命。
更何况,她做这样的梦,谁又知道这个神仙的话是真是假。
棠晚重新回到溪边,不说话了。
言执走近她身前,学她的样子,坐了下来。
棠晚转脸看了他一眼,面上浮起了一丝笑来。
言执只觉心口一窒,他有多久,没看过她笑了?
他几乎怕再惊到她,声音越发温柔:“你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做梦的梦里应该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中吗?“晚晚,不用怕,等你十八岁生辰过后,便能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低叹。
棠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想像梦里一样,好好说话。”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