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言执立刻喊道，他心下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恨不得你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怎么可能会赶你走？晚晚，我爱你，不管是作为言执还是作为君祈，我都爱你。”

他深情的望着镜子里的她，眼睛也不曾再眨过。

棠晚被他盯的心跳有些加快，但这样熟悉的感觉，却又让她安心。

她轻轻弯了下唇：“是吗？我比较喜欢君祈。”

言执愣了一下，想到曾经他确实自己还吃过自己分身的醋，后来看开了，决定要永远做君祚，只不过现在——

听到她亲口这么说，他心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那也是我啊。”

“我喜欢那张脸。”棠晚故意道。

于是言执便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和纠结，他深锁着浓眉，一副困扰的样子：“我这张脸，不好看吗？你以前都很喜欢的。”

言执自己的这张脸，其实要比君祈的更好看，他惯来是清冷疏离的气质，再配上那张漠然高冷的脸，便是天界独一无二的存在了，他的面貌，多一分则刚，少一分则柔，恰是正好。

只是此刻他面容憔悴，连薄唇都是淡粉色的，跟她说话的时候，不似平时，倒生生变成了委屈，惹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