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天客厅里倒是添了些家具。
茶几也摆放上了,言白对家里越发熟悉,没有人扶也并不会撞到什么。
此时他闻着那药味,暗自叹了口气,每天喝这些中药,就像是受刑一样的痛苦,不过在受刑会有些甜枣吃,只除了昨晚。
想到昨晚,他皱了皱眉,极力让自己不去想。
“我的药好了。”他偏头对她说。
“嗯,再晾一会儿,你不要着急啊。”棠晚点点头,用手碰了碰药碗,又好笑的看他:“你现在喝药都这么积极啊?”
“你还记得喝药前要做什么吗?”他自然不是着急喝药,如果不是每天有她的甜吻撑着,他真是一口也喝不下去。
他望她的方向,耳尖有些发红,却毫不避讳想与她亲近的心思。
棠晚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转了转眼睛,抬手捏他发红的耳垂,笑眯眯的说道:“白白,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你应该学会自己喝药。”
言白眨了眨眼睛,他的回答是直接将她扯进怀里,吻住了她的唇。
棠晚闷闷的笑被他堵上,一个缠绵到几近窒息的热吻在他越发娴熟的吻技里结束,她整张脸都热了,心跳也不正常的跳跃着,很急。
他也没好到哪去,如果不是棠晚推他,他的手都要从她腰间的衣服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