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鲁莽?”是你自己很吓人好吗?
“言学长客气了,我没怪晚晚的意思,不过言学长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吧?”南泽淡淡的笑了声,他用纸巾擦了擦脸,言下之意好像是在说言辞可以走了。
“最近主要忙的是棠晚晚的事。”言辞漠声道。
“言学长真是关怀学妹,不过晚晚受伤,应该也不会怪学长。”
两人像是打太极一般,你来我往。
棠晚只是有些可惜面前的泡芙,她才吃了一个。
耳听着他们两个在说话,她就下意识的插口道:“谁说的,我当然怪他了,很怪很怪!”
说完,还不爽的看了言辞一眼。
每一世都像在寻找失忆的男朋友,她不怪他就有鬼了。
南泽似乎被噎了一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言辞神色缓了缓,对于她的话,没有出现什么讶然,反倒甘之如饴般。
他替她收拾了一旁的书籍笔袋,又将那袋泡芙装好,“你现在没有心情复习了,先带你去吃东西。”
“但是我的泡芙,才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