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的那股不安,又浮了起来。
她在公司,自然不可避免的见到许弈,只是他似乎比从前更加的深沉,让人看不透,而他也似乎比从前要虚弱许多,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态。
棠晚一想起他对自己下`药的事,就没办法冷静面对他。
他身为她的老板,在追求未果之迹,对她做那种事,棠晚早就对他贴上了某个标签。
而他心知肚明,却毫不退缩,他眸子复杂如深海,狂热的欲卷着痛苦不甘,令人心惊,棠晚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躲,可他明目张胆的来到她面前,拦住了她。
“棠晚。”他深深的看着她,那些关于她的报道,他一字未露的看到了。
搬出了他所提供的房子,连钥匙都是让林姐交还给他。
她搬去了言寻家。
许弈闭了闭眼,似在隐忍着什么。
“有事吗?”她皱着眉,冷淡又警惕的问。
“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