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
他在狂笑!
为什么这笑声如此刺耳。
可恶啊!他一定是在嘲笑我!
“太丢人了!”伊泽瑞尔狂躁不已,但是他已经没有钻出毯子的勇气了。
他现在的发型实在配不上他,跟海藻一般垂落在额前,丢掉一身脏乱发臭的上衣外套后着上身,而满是破洞裤子则作为他最后的尊严留在了身上,他现在的形象哪里跟美少年搭得上一点儿关系?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野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听见了杰诺与凯特琳和希维尔说话的声音,无非就是打招呼报平安一类的话。
凯特琳还好,老熟人了,他可没少被“请”到警局里去,没错,就是“清”,要不是他当教授的莱米尔舅舅动用关系将他保释过几次,也许伊泽瑞尔会有更多一些见到这个令人讨厌的女警官。
但是这样的特权没剩下多少天了,再过一段时间,未成年人保护法就不能为他提供庇护了。
其次是希维尔,他刚认识的人。虽然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伊泽瑞尔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恕瑞玛干佣兵的,他在偷偷打量希维尔手中的十字刃时,发现对方也对自己的护臂有兴趣的样子。
于是他心虚的收回了视线,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好像自己欠了对方五百万一样。
就在这时,伊泽瑞尔感觉到一股令人恶寒的视线透过遮羞布锁定在自己身上,紧接着遮羞布(毛毯)被掀开了一个角,一张熟悉的眼睛正在笑眯眯的透过缝隙看着他。
“怎么啦?伊泽瑞尔,你也自闭了吗?”杰诺确实是带着调笑的意思来的,对于伊泽瑞尔这种最追求完美的自恋狂来说,一次有目共睹的黑历史绝对能成为他一生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