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狐朋狗友,本身就没安什么好心。
咸余被灌得半醉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异常,提前逃了出来,奈何身体不给力,刚刚差点还被南城车捡尸了。
叱云叶坐在椅子上,回望着床上那安睡的男人,心下有了计较。
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竿,咸余才悠悠醒来。
咸余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伸手捂着额头,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叱云叶一晚上都坐在窗棂边,窗帘被拉上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如果不看手机,根本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何种景象。
浴室和水吧台的灯是开着的。
叱云叶端坐在窗棂下的椅子上,她如今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咸余。
咸余一脸诡异地看着叱云叶,只是一眼,他感觉到了衣装前所未有的心悸感。
在见到叱云叶的面容瞬间,咸余忽然露出了惊愕的神色,“是你?”
“你认识我?”叱云叶挑眉。
咸余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