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燕祥有精神病史。

这导致了他的案件一直无法量刑。

受害者的亲属要求给予燕祥死刑，从中折腾了好些年。

燕祥其实就是不想活了，他就是想这么将自己送上死刑台，然而精神病史，让他保外就医，死刑一拖再拖，他生不如死，最后，他是在精神病院咬掉了一名护士手臂上的肉，挣脱医务人员，跳楼身亡的。

看完燕祥扭曲的一生。

叱云叶忽然觉得很头疼。

这个燕祥的攻略难度很大，危险系数也很大。

唯一的好消息是，叱云叶是第一个受害者，只要她死不了，后面的那些死者死亡的命运就很难进行下去。

就跟很早以前，那个隐性问题儿童希瑞尔一样。

以暴制暴是最简单的，但是叱云叶觉得，偶尔不作弊，还是有好处的。

循序渐进，会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