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说得好像我很凶残似的。”叱云叶不乐意地抱怨道，“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谭月林：“……”

妈蛋！就算是正当防卫也掩盖不了你的凶残！

叱云叶见谭月林不说话，又说道：“好好说话就不用遭罪，活着不好吗？”

听到这句话，谭月林面色狰狞地大怒道：“活着？你管我们这个样子叫活着？开什么玩笑——”

谭月林咆哮仿佛歇斯底里，这句话明显戳中了在场所有魔物的痛点，让他们产生了共鸣。

愤怒，怨气，绝望，充斥着整个空间，他们对命运不满，更多是难以化解的悲伤。

“哟”叱云叶啧啧轻笑，“你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生存，还是复仇？”

听到叱云叶的话语，谭月林先是一愣，随即，他笑了起来，笑得很难听。

“什么鬼？生存？复仇？这些词汇有什么意义？”谭月林语气嘲讽地说道：“我们还能变回正常人吗？杀死了仇人又怎么样？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杀了我吧，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以其他理由杀了我们吧，那些自诩正义的牛鼻子我见多了，无所谓，反正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