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理解练云霄的行为。

管事的不怕死地问了一句，练云霄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她们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好臭……”

当时他们当中有人无聊，研究了一下那些被弃尸的人，发现她们死前已经被玷污了，守宫砂是假的……

没等黑衣人想明白，练云霄忽然开口道：“你去找府里的管事，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看着那满目疮痍的厨间，黑衣人的心里漫过一丝疑惑的情绪。

黑衣人下意识地低声道：“殿下，您对厨艺也有涉猎，为何今日会……”

他话还没说完，练云霄便冰冷地打断，“别多嘴。”

那一瞬间，黑衣人感受到了一种几乎凝结实质的杀气，他浑身被冷汗浸湿，低声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那个人说完，立即转身。

谁知，练云霄再度冷冷地说道：“等等，我要进宫见父皇，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回去，不要惊动其他人。”

黑衣人身体一抖，再度跪地：“主子，皇子妃要是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