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云霄歪着头，没有去纠正二皇子的狡辩，也没有去安慰无奈的太子。

练云霄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二皇子好几秒，然后他轻轻扇动双唇，冷淡地吐出一个词：“悔棋不举！”

此话一出，太子和二皇子皆是一愣。

然后，这两个人的表情发生了巨变。

太子是伸出宽袍广袖遮住自己的口鼻，掩饰自己憋得心慌的笑脸。

二皇子则是面色一黑，没敢再提悔棋的事。

这两个人默默地转头，继续专注地下棋，没人再找云霄说话。

练云霄点了点头，视线再度回到书本上。

恰在此时，外头有下人来禀报，“主子，丞相府夫人差人送来了相府嫡小姐的尸首。”

这话一出，练云霄眯起眼睛一言不发，面上的表情似是在表达自己被打扰了阅读的不耐。

而原本重新进入棋局的太子和二皇子则是面面相觑。

紧接着，二皇子忽然嘀咕道：“这相府夫人是怎么回事啊？亲生女儿去世了，不送去下葬，却送来老三这里，她这是真的相信那些传言把老三当成恋尸癖来看待，想要讨好老三吗？马屁恐怕拍在马蹄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