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现在项目已经不可能拿下了，我们最该做的是减少损失，而不是去继续做无用功，去让那些人改变心意……”

“两位，门在那边。”李一飞指了指门口，吴术维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到了最后，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支持她了，或许，那些人都认定吴术维会倒霉了，所以态度也起了变化。

吴术维没有开口，眼睛都没有看这两个人，两人呵呵一笑，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会议室里只剩下吴术维和李一飞之后，吴术维忽然泄了气似的，身体矮了几分，闭上眼睛，许久不语。

李一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过一个椅子，坐在旁边，不过他也没说话。

足有十分钟，吴术维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双手揉了揉脸。

“他们还没有签合约，对吧？”吴术维问道、

“我不知道，但应该没有，不然你不会问我。”

“我们也签了初期合约，对方一样违约。”

“是的，所以……”

“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不会认输，那些公司也未必比咱们的公司实力高，他们可以毁约咱们，也可以毁约那些人。”

李一飞咧嘴一笑，道：“自然。”

“不过现在没什么人帮我了，他们恨不得搬个石头，把我砸下去才好！”

李一飞指了指自己，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我来帮你？”

吴术维瘪了瘪嘴巴，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李一飞。

李一飞乐了，他认识，或者想象中的吴术维，该是那种权威很重，工作时不苟言笑，对人严苛，对自己要求也很严厉，哪怕是独处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女总裁样子，但现在在他面前都变成了可爱小女人了，这分明是装可怜卖萌，来求他帮助……

停了半分钟，李一飞问道：“为什么相信我？”

吴术维几乎没有思考的回道：“你都救过我好几次了，要是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

“说的有道理。”李一飞点头。

吴术维眨了眨眼睛，在等李一飞接着说，可他偏偏停下来，吴术维有些急，又等了几十秒，李一飞还是不开口，吴术维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李一飞装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