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敏感。
孔思微微侧头,想要躲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从没和人这样相处过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住景池这样刻意的勾引。
更何况……他本就暗中觊觎那个人许久,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做过许多肮脏的事,压根不需要这样,就已经……泛滥的不能自已。
现下整个人都被甜蜜和战栗所围绕,更是整个腰都软透了。
却还挣扎着想要同对方解释,话里都带着点颤:“没跟踪,下班的时候碰巧见到了。”虽然后面他又刻意来过这里几次,想要同他偶遇。
孔思做贼心虚地咬了咬唇,此地无银道:“你别生气。”
景池生个屁的气。
对方也容易沉迷,越多自己小心翼翼,对他来讲都是好事。
这样才更容易从孔思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而他现在只需要试探一下那个人对自己的底线在哪,就好了。
他没理会男人的话茬,手从孔思白皙细腻的脸颊一点点缠到他唇边,指腹在那片柔软温热上肆意蹂了两下,淡淡粉意立即变成了殷红。
这样瑰丽的风景,引得景池眼睛深处掀起一点波澜。
老流氓着迷的盯着那里,视线直白,还不遮掩,懒懒问他:“不是说要喝酒吗?”
孔思被他拨弄着唇瓣,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却又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身体的羞愧让他想逃离,偏偏迈不动脚,极轻微的应了一声:“……嗯。”
然后去捧了那杯酒,递到唇边。
偏偏那个人却作乱,食指在他唇缝间来回,不准他安生吃酒。
“景先生,我要喝酒了。”
“嗯。”
景池散漫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被对方话里的水意勾的魂都快没了,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根本没打算停止。
在人耳边命令:“舔舔它。”
孔思立即全身都被逼迫的羞到了极点,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变成粉的,他知道对方的工作是什么性质,那根手指说不定早就被万千人吻过。
他该厌恶、该恶心,将那只手甩开,然后矜贵得等着那个人过来伺候。
可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是景池啊。
他哪里能拒绝的了。
孔思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轻轻启口,将舌尖探入冰凉的空气中……
景池欣赏着那个听话的小家伙,对方像是只小猫,看上去羞耻到了极点,耳朵红的几乎滴血,但是捧着酒杯的手却在打着哆嗦。
明明又是兴奋的。
纯情又lang.荡,这表情在对方脸上一起呈现,真他妈的美,景池不知道他怎么会压根不记得自己救过孔思,明明这个家伙这么符合他的口味。
指尖那点骚动和酥痒还在继续,顺着血液一点点流经四肢百骸。
妙极了。
……
好不容易喝完了那杯酒,孔思几乎已经站不住,他强忍着和景池一起往外走,瞧着对方优雅的步子和宽厚的脊背,在心里悄悄对他说了声喜欢。
然后便赶忙低下头,噙着一点笑意跟着人往外走了。
景池走几步就要停下步子等等孔思,短短的路程被两人走了十几分钟,等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