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控制毕竟是两回事。
“80万。”
“90万。”
景池再次举牌,懒懒靠在红色椅子上:“100万。”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主持人询问:“还有人要加价吗?”
凌赋:【你在做什么?我允许你用我的身体这么做了吗?】
景池翻了个白眼,【大哥,是你想要我才帮你拍的好不好?】
那团红光不像上次一样缩在角落中,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害怕景池了,依旧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自以为是!】
科科。
景池觉得这傻逼男主就是东郭与蛇里面的蛇,摊手,【行吧,那我不要了。】
主持人环顾周围没人举牌,“100万第一次,100万第二次,100万第三次,成交!”
凌赋冷笑:【呵。】
景池:“……”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他摊手,一百万而已,男主也不差这点小钱,顺手甩锅:【冥冥之中,天意在让你拍下这个项链。】
凌赋:【辣鸡。】
窝草。
没想到男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
独具慧眼。
拍完了东西,景池扔了手里的小牌牌便提前离场了,他怕继续在拍卖会待下去,会让男主更认清他是个垃圾的事实。
一路回到家中,景池回到自己房间,跟男主温声道:“这是我第三次到你身体里来,第一次你在睡觉,第二次你在办公,第三次你在拍卖会。”
凌赋嗤笑一声,没理他。
景池总结:“可是这三次,我每一次过来都是睡觉的时候才来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规律在里面。”
但他并不是每次睡觉都会穿到男主体内。
“我相信你在上次发现我之后,就立即去咨询了医生,但是并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不然景池就不可能再次出现在这里了,他真情实感地问:“告诉我,这三次我穿来之前你都在做些什么?”
这个规律一定是在男主身上,如果凌赋想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必须和他配合,为了传达诚意,景池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对他讲明,就如同递了橄榄枝。
那团红光果然向他飘进了一些,然后只听凌赋冷漠道:“关你屁事。”
靠。
这小马驹性子还挺烈。
景池佛了几十年,好久没有想要驯服过什么东西了,就在这一瞬间,体内的征服欲腾腾从体内冒起。
他拿了遥控器,关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遮蔽外面绚烂的夜景,然后轻轻抽掉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
管他屁事是吧?
男人仰头解开衬衫的扣子。
嘴硬是吧?
行。
让你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