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门轻轻合拢,将里面的世界和外面隔离.
屋内的空调无声的散发着凉气,吹得窗台上那株仙人掌好不容易开出的花颤着枝头,花蕊和芯子抖个不停。
屋内的电视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自顾自播放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普通话咬字字正腔圆,在偌大的房间内回响。
窗外明亮的光洒在地毯上,映出明亮的一层。
仿佛是被神祗说庇佑和祝福一般,那团亮罩在两人身上,带着温暖的生命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他们体内。
穿着黑色春季风衣的男人太过主动,趴在下面的人身上,将两只手环在对方脖子里,带着浓厚的信任味道,冷淡的双眸轻轻阖上,伴着红彤彤的耳朵,不敢睁开。
除非在对方sao乱的他受不住时,长而浓密的睫羽才会剧烈颤抖两下,然后更加臣服的将身子贴在对方身上,僵硬的四肢一点点软透,彻底失去支撑和反抗的力量。
然而即便是如此,陈熙仍然不肯停下,只要那个奶白的少年一住了动作,他便又颤着she.jian探过去,轻轻的,一下接着一下,带着讨好意味tian.shi着少年的上颚。
扫的对方一个字都说不出,再也无暇顾及别的东西,这才红着耳朵竭力承受着对方的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反击。
很快他就招架不住。
整个屋内泛着shui声,滋咂的响。
将屋内蒙上一层朦胧、暧.昧的光晕。
带着点不清楚的粘稠和情.yu.
景池被他吻了一阵,知道男主喜欢这个,便纵容了他一阵儿,但嘴都qin疼了,对方还一个劲儿的勾着不肯放手,这就该教训教训了。
他抬手,狠狠在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pigu上拍了一下,扭头然后寻了个喘息的空子,喘着粗气:“没完了还?”
“唔嗯”面无表情的男人被这一下打的措不及防、嘤.咛出声。
陈熙脸皮薄的很,整个过程一直不肯出动静,即便是被wen的狠了,也只是轻轻抖着身子努力招架景池凶猛的侵.袭。
对方也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喘了一阵之后颤着眼睫睁开眸子,那双本应冷冽淡漠的眸子里面水光一片,就着红透的眼尾,染上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软着手脚红着耳朵,想从景池身上爬下去,却又着实抵不过体内的战.栗,根本动不了。
第一次感受这种滋味的男人已经溃不成军,他肿着双唇趴在少年身上,为难的皱着眉头。
景池瞥见他那副sao得不行的模样,将在身上磨磨蹭蹭的人一把按下,“老实点。”
霸道的话语在男人耳边轻缓的炸开,就像是谁在那里打碎了一个盘子似得,带着清脆的响声,直击心脏。
这种被降服的感觉让陈熙很有安全感,他听话又乖巧的趴在那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少年身上,感受着对方蓬勃生机的心跳声,羞赧的体内穿梭着一支又一支电流。
麻。
兴奋。
痒。
要忍不住了。
本以为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可陈熙的tun部却突然感到一阵骚动,不知道谁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揉,揉着揉着,力气就变大了,大到让他想叫。
想狠狠的、大声的,把身体里的所有难以忍耐的折磨都喊出来。
……
景池将男人身上的那件黑色风衣剥开,望着对方胸口那一小块豹纹布料,诧异地挑了挑眉。
哇哦
还真是够浪啊。
是他低估这个世界的男主了。
他干脆不再停留,将小零的风衣和裤子鞋子全都抽走,只剩下男人终日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长腿窄腰翘臀,以及两块小小的豹纹布料。
景池瞧着对方羞窘的模样,像是打量艺术品一般打量着陈熙,陈熙受不过少年带着笑意的直白视线,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埋下头去。
……
事后,景池累的一动都不想动,他饿着肚子跟男主大战八百回合,战的天色都黑了,就算还是少年人的身子还是有点吃不消。
休息了一会儿揉揉男主的头发,“起来了,去洗澡。”
被喂得饱饱的男主趴在地毯上回味着刚刚的感受,身旁散落的东西很多,润滑剂和套套包装纸,以及两人的衣服。
景池从中挑出来那两块小到连巴掌都遮不住的布料,扔到男主脸上,“既然是精心挑选的就多穿几次,别浪费了。”
男主被折腾出一片潮红的脸尽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强忍着羞耻蜷紧了脚尖,然后爬起来拎着两块小布料走向卫生间。
景池望着对方的两条长腿,其间滴答着一点白糊,瘫在地上舔了舔唇角,一副死牛模样,心中想不通的泛着嘀咕。
不是有洁癖还性冷淡么。
他以为男主在这种事情上应该比谁都排斥,就算不排斥,也要做几次心理建设才能接受。
没想到这家伙根本就是表里不一,洁癖和性冷淡都是噱头,用来让他放松警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