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大洋马的家里,冯二铁却立即瞠目结舌了,宽大的客厅里,居然陈设十分古雅考究——名人字画,经典古籍,文玩雕塑,样样精美,这与大洋马的气质形象实在是太不搭了呀……
猛地,冯二铁想起来,大洋马死去的男人,曾经是培训中心的特聘教授,意外英年早逝,才让大洋马成了遗孀——这么考究的家庭装饰陈设,都是大洋马的男人留下来的吧!
冯二铁正惊讶于大洋马家的客厅典雅别致呢,又被大洋马拉去参观书房,厨房,甚至卫生间和阳台,最后将他领进了足有三十平米大的卧室,哇,那个睡觉的大床咋像某一部宫廷剧里王爷家的秀床呢,居然都是木制的,上边到处都是雕龙刻凤,估计是个古董床吧……
“这张床,一定很值钱吧……”冯二铁试着问道。
“那当然了,我男人的曾祖父是满清时期的王爷,祖祖辈辈地流传下来,才传到了我男人这辈人的手里……”大洋马十分骄傲地这样介绍道。
“那,文革的时候,没当四旧被红卫兵给砸毁了呀?”
“幸运的是,那个时候,这张秀床正好藏在我男人爷爷的乡下仓房里,后来生怕被发现,还拆卸之后放在了地窖里,这才得以保存下来——后来我男人博士毕业,还当了教授,知道这张床是个古董,很有收藏价值,就主动给老家出钱翻盖了瓦房,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把这张秀床给他作为回报,老家的人也没觉得是个什么宝贝,就给了我男人,我男人用车子拉回来,赶紧找到高级工匠,给小心修复,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大洋马边说,还边用手去抚摸床上的那些精美的雕刻。
“这样的床,睡上去能舒服吗?”冯二铁纯属没话找话。
“当然舒服呀,不瞒你说,我的新婚之夜就是在这张秀床上度过的呢……”
“可是我不懂,你男人是大教授,咋会跟你这样没啥文凭的女人结婚呢?”冯二铁知道这样说话有点嘴损,可是,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越是有学问,就越是厌烦有学问的女人,反倒是我这样没啥文化的人,更加吸引他呢……”大洋马的自我感觉就是好。
“那,你们是咋认识的呀……”冯二铁倒要听听这个大洋马,是如何将这么好的教授给弄到这张秀床上的。
“很简单呀,我男人读博士的时候,到乡下去体验生活,正好住在我家里,又正好我在家的院子里挖菜窖呢,他感觉自己白吃白喝我家的,有点过意不去,就帮我挖菜窖,谁想到,才挖了几下,脚脖子就崴了,连菜窖的坑都爬不出来了,还是我把他给薅上来被进屋里放在炕上的……”
“你们,就这样好上了?”冯二铁的好奇心是,大洋马这样的女人,不是男人一见钟情类型的女人,那个教授咋就看上她了呢?
“是啊,我放他上炕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他这里……”大洋马边说,边用手一下子触碰到了冯二铁的裆下,“竟然发现这里硬邦邦的,就问他这里是咋了,他居然脸红脖子粗地对我说,你一背我,我就这样了。我一听马上就说,你这样了,是不是对我有那个意思了呀!他听了,脸就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啥都说不上来。我一下子就这样,把他给扑到了身下……”大洋马说到这里,顺势将冯二铁给扑倒在了那张古董秀床上。
“马主任,我……”冯二铁边挣扎边想说——马主任,你别把回忆在我身上胡乱演绎呀,可是,还没等冯二铁说完,嘴巴已经被大洋马给紧紧捂住,并且继续在她的回忆中:“我把他扑倒了,就一把抓住了他这里,对他说,说吧,是我抓住你这里喊救命,还是抓住你这里,放进我这里,让我们成为好夫妻!”
“马主任,您靠的是胁迫对方呀!”冯二铁挣扎着从大洋马捂住的嘴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啥叫胁迫呀,假如他对我无意,干嘛还要铁硬呢?假如他要是坚决反抗,干嘛不也喊救命呢?”大洋马居然是这样的逻辑。
“因为他是个男人吧……”冯二铁是想说,大概大洋马说的都是男人的本性特质吧,咋被大洋马当成了对她有好感的把柄了呢。
“是啊,我知道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呀,所以,我才主动了一点儿,就这样抓住了他的这里,逼他二选一——结果,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当然要帮他下决心了,我就这样一下子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大洋马索性借题发挥,将回忆中的情景,都在冯二铁身上进行实战演绎了。
冯二铁本想赶紧反抗挣扎,脱离大洋马的控制,可是奇怪的是,自己的东西被她一把薅住,居然也那么无耻地铁硬起来!不是吧,难道自己对大洋马这样的女人也有感觉?也有那方面的冲动?大概正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犹豫,才让大洋马得了机会,一下子将冯二铁的东西给释放出来,成了被大洋马牢牢抓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