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十元店’吧？”

“听说过呀，所有商品一律十块，很多热闹的地段都有这样的店面呀！”冯二铁也这样理解所谓的“十元店”了。

“不是这样的‘十元店’……”

“那是什么样的‘十元店’呀？”

方雨琦就把牛局长告诉她的关于城乡结合部做皮肉生意的“十元店”讲解给冯二铁听。

“到那里去找人干嘛用啊？”冯二铁就更不明白了。

“让你找你就找，按姐说的标准找——三四十岁最好，最大不能超过五十岁，健康顺眼就行，跟她说好，包吃包住，月薪五千，试用一个月……”方雨琦连工钱的具体数都说出来了。

“艾玛——给这么高的工钱，到底让她来干嘛呀？”冯二铁心想，自己一个月什么都加起来，也就拿个两千多，咋从“十元店”找个女人来，就给五千工钱呢！

“别问那么多，当然是有特殊用途。记住了，第一位的是健康，再就是看上去要顺眼……”方雨琦马上提出了具体要求。

“啥样的才算顺眼呀？”冯二铁想知道具体标准。

“具体也没法说，反正你看着顺眼就行……”方雨琦一时也说不清所谓顺眼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我看谁都顺眼呀，姐还是给点具体指标吧……”冯二铁还真是这样的人，大概只要是女人，他都看着顺眼好像，就连大洋马那样的女人，除了她身上的油腻味道外，似乎对冯二铁也构成某种吸引和诱惑，看上去好像也很顺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