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咱们也不去了，还是回你的公寓，洗个热水澡得了……”方雨琦终于打消到外边洗浴的念头了。

“那咱们这就会公寓？”冯二铁还想确认一下。

“是啊，我很累，想洗个澡就睡上一觉……”方雨琦给出了这样的指令。

“好，我听姐的……”冯二铁边说，边将车子开离教育局的后门，直奔了他现在居住的千里马公寓。

一直回到了公寓，进了房间，把洗澡水放好了，让方雨琦泡在了里边，冯二铁帮她往身上打香皂的时候，才问了一句：“姐今天顺利吗？”其实冯二铁是想知道有没有关于自己户口编制的消息。

“当然有啊，从你手里学到的那点手艺，都用在牛局长身上了——他很满意，一下子答应给培训中心三个编制指标呢！”方雨琦别的都省略，专挑跟冯二铁相关的告诉她。

“三个编制，我一个就够了呀！”冯二铁的思维居然是这样的！

“你当然一个就够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人家说三道四的，所以，姐就对牛局长说——给冯二铁编制名额的时候，最好再多给两个……”

“可是，要那么多编制名额给谁呀？”冯二铁又提出了傻傻的问题。

“哎呀，想要的人多了去了——就说那个主管行政的副校长马万峰吧，一直以来，就想给他的残疾儿子弄进学校，而且还想要个正式编制，可是我一直没帮他运作，就一直站在常宝强一边，跟我明里暗里地较劲。”方雨琦终于说出了缘由。

“他那样对姐，姐干嘛还要为他的残疾儿子争取名额？”冯二铁还真是不懂。

“唉，都是出于无奈呗……”方雨琦居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