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合信教却不同,合信教的大本营在世良郡韦懿山,这个山脉与艮炙山相辅相成,练成一片,挡住了西界的洪灾,韦懿山更是海拔十分高,常年在云雾之中。
教徒也低调的很,而且最奇怪的一点就是,这个教派没有支线,没有任何分散的教派地点,有的只是源源不断进入韦懿山朝拜的教徒。
而且,合信教的教徒也并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不仅如此,想要成为合信教的教徒,需要通过十分艰难地考核,所以,但凡一个合信教的教徒,哪怕只是普通黎民百姓,在合信教的地区是十分有威信的。
让岑昔更加奇怪的是,合信教的教主,听消息说,合信教内称之为宗主,此人身份十分神秘,竟然毫无半点消息,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这合信教宗主不管到哪里,都围着蒙纱,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俗话说一国的风土民情决定一国的教派,按照厚照国的尿性,先厚照国国主恨不得每个郡县都竖起自己的阴极像才满意,而这个宗主倒好,不仅一个雕像不竖,就连容貌都不露出。
岑昔就凭这蒙纱这一点,便对这合信教的宗主没有啥好印象,也发誓,远离这故作玄虚的合信教。
可是你越想远离,就会从哪里蹦出来跳到你面前。
岑昔沉默地点了点头,示意柯大人继续讲下去。
“岑大人,这艮良郡的人一向看不起安泽郡以及以西的民众,认为是艮炙山保护他们,
这让堤坝刚开始修建,艮良郡便有传言,说这堤坝犹如一方利剑,直接指向艮炙山,风水上是煞气,但因为是朝廷的旨意,倒也没闹出来。可是现在,要在艮炙山凿开一道口子,就彻底惹怒了艮良郡之人,这百姓是一波接着一波,规模也越来越大——”
“你们可有采取什么措施?”岑昔听言,神情凝重,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了。
“岑大人,下官请了阴极教的教臣在堤坝修建之处开了个法堂,日夜宣颂这堤坝建设是上天的旨意,更发动了教派之众,在艮炙山准备竖阴极像。”
岑昔点点头,倒不是全没有用处,第一时间将阴极教扛出去,就是两大教派的争执,转移了矛盾,看来厘硄他们几人还是动了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