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公子可曾想好了?”绥生跟着问道,声音冷沉,示意这自个主子稍安勿躁。
岑昔一咬牙,男子可是十足十地抓住了他的命门。
一旦他杀田塍的事情抖了出去,他们,他所有的事情都从救人变成目的不纯,这显然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百害而无一利。
“好,成交——”岑昔咬牙,给了绥生一个你狠的神情。
绥生随即转身,恭敬而又十分自然地从安修君手中不显痕迹地抽走了那柄扇子,理所当然地将茶倒满。
“殿下,这学问不能急于求成,让京子文生每日将先生所讲的内容细细再讲一遍,这样循序渐进,定会有所收获。”绥生缓缓说道。
“京子文生,你觉得如何?”跟着回头问向岑京。
岑京咬牙,如今是被迫卖身了,就算她不愿意也是不成的了。
可是他堂堂一国太子殿下,将来的国主,虽然系统也对这一国国主只给出中等国主的评价,可是,要学习这气象学识干什么?
可除了此,岑昔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何非要牵扯上她。
司天学院到第三日才恢复了正常的课时,一大早,安修君的马车已经将傻娘送回了院子。
“安修君,京习惯了步行上山,不用马车——”岑昔神色平静,认栽就是认栽,岑昔是认赌服输之人,而且,对于岑昔来说,只要不牵扯原则问题,换一种思路,就连生气也省了。
有人照顾傻娘与幼妹,而且不用愁傻娘看病的钱,一早就有人拉着傻娘去看病,也省了岑昔不少的功夫。
“本王没说邀你一并坐车,既是一同上山,你便走你的,本王便坐本王的马车。”那安修君微微一笑,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满意,印公公更是听说殿下找了个陪读,顿时心敢欣慰,这是好现象啊,太子殿下一向看到书就头疼,看来,阴极师的话已经听进去了。
“安修君,这是今日先生所要讲授的内容,这一路上,你可以先预习一遍,到时候先生讲之时,才能理解地更加透彻。”岑昔将一本书册递进马车之内,将手中书本就要给马车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