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觉?那你说说,戴先生所讲天象,你说说,究竟是什么含义?”那江建弼看向岑京。
岑昔暗中摇头,人怕出名猪怕壮,如今用在她身上是一个道理,看不,就睡一觉,也有人盯着。
若是她答不出来,接下来不定会传出她岑昔如何藐视先生,不尊重课堂,沽名钓誉之辈。
所以,作为要立志当好学生,在一众文生中树立威信的岑昔来说,自然不允许。
“建弼文生,那咱们就用自己所理解的意思来讲一讲这天象如何?”岑昔开口,换上了那一副温和的表情,标准的微笑。
那神情跟着岑昔一次又一次经历过考试,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就从没有失败过的。
“以自己所理解?”那江建弼嗤之以鼻,那眼底看向岑昔十分讥讽。
“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便是天象,此为先生之言,一字不差。”江建弼放下课本,说话的动静早已经吸引了不少的文生。
岑昔不语,看,这就是怎么也掩不住瞌睡,并且放纵自己睡去的原因,起于风云气象,虽然成形理论不科学,但到底以事实说话,而这天象之学,玄之又玄,彩鸟旋飞、彩霞印天、紫微星、天兆星明暗,来对应圣人之像?
岑昔摇摇头,或许这其中有着蝴蝶效应般的千丝万缕之联系,可是,作为现代人都未研究透,自然,这一套理论荒谬成分多于科学。
“你摇什么头?也是,上课并未听讲,自然不知道先生所讲是什么。”江建弼嗤笑一声。
“所谓天象,就是天之象,重要的是搞清楚天是什么?那星辰万物为何物、那明月为何物。”岑昔顺手拿过一旁文生的透远镜,凑近眼前,倍数虽低,比不上舒一澄手中的那一只。
“我们有透远镜,能够观百米之外事物,建弼文生可曾想过,这透远镜可以更精良,可以见千里、万里以外之物?到时候,我们用肉眼见到的天象与用他所见,会很有所不同。”岑昔开口说道。
天象的研究,他们那个时代也都是刚刚开始,航天飞船、火箭、太空站是人类踏出地球的第一步。
“你究竟想说什么?”江建弼一愣,觉得岑昔的一番话莫名其妙,倒是旁侧一些文生,莫名一动。
“我是说,想要研究什么,就必须搞清楚那是什么,才能研究。”岑昔放下透远镜,也不作过多解释,而是朝着陆莲河、卫淳风二人示意,准备走了。
岑昔拿着书本就走,身后的陆莲河做不到如此潇洒,研究,那天象远在天空,怎么搞清楚,下一刻,已经不见岑昔踪影,顿时喊着追了出去,卫淳风虽也疑惑,却无奈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