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厚照国是丘陵地区,山区多,板块活动频繁,不是地震就是洪灾、泥石流、山体滑坡,岑昔心中摇摇头,就那地方,她没能力改变什么。
果然,岑昔猜对了,只听到男子的声音传来。
“京子文生,本公子与你也算是有缘,又同在这司天学院之中一同学业,本公子正缺一个平日里一共学业的伴,本公子瞧着您倒是十分认真,不若一道……”
“安修君抬举了,您是厚照国王爷,岑京只不过是乡野小子一个,不敢高攀,如今安修君脚伤已经痊愈,京的院子小,实在……”岑昔平静开口。
绥生手中的柴火一扔,靠,还烧什么烧?
面前男子眼眸渐深,看着面前的少年,你再说一遍试试?
“安修君,请恕京直言,京不过小名,无权无势,自问没有惹到任何人,也不愿牵扯到这些危险中来。”岑昔还是开口说道。
安修君闻言冷哼一声,这意思是说,他岑京被人下暗手,是因为他么?
呵呵,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敢如此直言拒绝他的,这话语几乎将他弃之如敝履,恐躲闪不及的,这少年还是第一人。
“那么本公子一日付你五两银子,你可愿呆在本公子身边?”安修君上前一步,声音已沉下几分,目光骤向只露出头顶的少年。
岑昔一咬牙,不是没有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可是压力是压力,对方如此直言要收他与麾下,这万万不成。
“京不为五斗米折腰。”岑昔低头,继续说道。
“好,好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绥生,走——”安修君直接转身,连一秒都不想多呆,那名露面到现在不过三十秒的侍卫,立刻跟上自家主子。
等屋外脚步声渐远,岑昔这才送了一口气,放松坐在竹榻上,虽然这样赶人实在不厚道,但是,也是不得已之计,伤口再不处理,她真怕自己会血尽而亡。
岑昔忍着疼,伤口比她想象的严重,尤其是那只母狐最后用尽全力的蹬踢,伤口最深,伤口处理下来,岑昔已经浑身湿透,洗澡确实不能的,岑昔在锅内添了些柴,也不等烧开,胡乱擦干,躺在了竹榻上,沉沉睡去。
可即使有伤,岑昔也不能这么躺着,初试只剩下数日,以她的记忆,初试的卷子一般是司天学院的先生所拟,每年的都十分刁钻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