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亲家,亲眼见到了闺女的生活,盛父的心里踏实很多。
盛母笑着跟他说:“夏夏在这边过得挺好,挺开心的。”
盛父深有同感,他不着痕迹地观察贺家人,发现他们有着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是对待他女儿的态度是很不错的,这让他很放心。
他忽然问道:“我们在这里住几天?”
盛母愣了愣:“至少住一星期吧?”
“你明天问问夏夏,让她探探那小子的口风,看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一趟。夏夏是我们的独女,没有嫁人不办喜酒的道理。”盛父板着脸说道。
“嗨呀,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事儿啊,夏夏说了,她和女婿都会跟我们一起回家办喜酒。”盛母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跟丈夫分享。
盛父沉默地听着,他一贯如此,不爱发表自己的意见。
盛母说了好久,推了下丈夫:“你怎么不说话呢?”
“他们有钱办喜酒吗?”盛父一针见血问道,“要是没有的话,让那小子给咱们当上门女婿,要不然就以后夏夏生了孩子跟咱们姓……”
盛母急得不行:“你怎么这么想?”
“我怎么不能这么想?我清清白白的闺女,稀里糊涂被那小子拐走了!”盛父理直气壮道。
盛母没好气道:“你别嚎,吵醒了亲家就不好了。”
盛父喝了不少酒,想法比平时偏激,他对妻子说出了他的不满。
他是很感激贺建军救了盛夏,可他认为贺建军挟恩图报,不然他怎么不经过他们夫妻俩的意见,私自跟夏夏结了婚?
盛母同样心里有疙瘩,可她到了槐花村之后,慢慢抛开了这种想法,“你不能这么想,要不是建军及时出现,咱们连闺女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面对着这铁一般的事实,盛父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