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灵芝卖的钱也没多少,这阵子的花销又大,赚的没花出去的多,贺母的情绪都带出来了。
好在贺母在人前是很给男人做脸面的,她没吵没闹,也发表异议,只拉长了脸在那边忙活着。
盛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索性剥了花生,做了一大碗糖霜花生。
贺母吃了几粒,脸色好看了不少,她休息好后没闲着,跑菜地去除草摘虫,没一刻空闲。
勤劳的劳动妇女大多都像贺母这般,眼里有活,家务活做得差不多了,地里还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呢。
等贺母从地里回来,早已不见半点不悦,想来是忙着忙着就把那点不高兴给抛在脑后了。
盛夏悄悄观察着,第n次感慨道:人就是不闲着,一闲着就胡思乱想,影响身心健康。
贺父注意到了妻子的不悦,晚上睡觉之前就问:“你不高兴了?是因为没问过你就定了砖和瓦?”
贺母的脸再一次拉下来:“你这着急忙慌地定下砖和瓦是干啥?老二不是要先建吗?我还想着拿那卖灵芝的钱去县城里租个铺子呢。”
贺父是典型的保守派,他对幺儿子的消费习惯了如指掌:“租啥铺子?钱多得烧手啊?那些钱可以建新房就赶紧建,不然再过一阵子,你连十块钱都见不着!”
贺母听了这话,咂摸咂摸觉得有几分道理,又问:“老二当真要建房子?分给他的那些钱不够吧?”
“够是肯定不够,但老二家的有本事借到钱,他们趁着有钱建新房子,到底还能看得着。”
贺父把老二的情况跟妻子说了,随后感慨道:“我原记本以为军子咱们五个儿子里最聪明了,老二是最不起眼的那个,没成想到了大事儿上还是老二脑子最清醒。”
听着自家男人踩一捧一,贺母很不高兴:“你夸老二就夸老二,咋还嫌弃我家军子?”
“啥你家我家,军子不是我的儿子吗?”贺父哭笑不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