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其他兄弟要用,人家也不是白用,这样一来就避免了五个儿子为了这两样东西争执了。
贺父当即表示同意:“军子说的没错,当初这缝纫机和自行车就是为了方便家里人用才买的,花了不少钱才买到的。这两样东西金贵得很,又没法拆分,不如就按照军子说的做。你们谁要用,一次给五分钱。军子,那缝纫机搬到你屋里多少天了?一天给五分,十天结一次。你能不能办到?”
贺母听着又要出声反对,被贺建军抢在前头说话:“爸,缝纫机搬到我屋里正好十天,一天五分,十天五毛。呐,这是五毛钱。”
几个兄嫂心里舒坦了不少,别看他们之前没闹腾,可家里唯一的缝纫机搬到了小弟的屋里,这么偏心的父母着实伤了他们的心。
这会儿,公正的父亲收了钱,那么金贵的缝纫机就不是白给幺弟用的。
贺母气得不行,可她见丈夫和最疼爱的小儿子都赞同这么做,索性闭上嘴巴,任由这对傻瓜父子行事了。
村长和几位叔爷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分家的,缝纫机啥的是没法分割,但谁家不是谁有用就用的?咋地到了老贺家,用家里的东西还得给钱呢?
这么分家,是不是对贺建军太不公平了呢?
确定了家里的大件儿是怎么分配,又到了锅碗瓢盆这些,能分就分,不偏不倚。
分到最后,贺父跟几位叔爷说:“叔,我们夫妻俩打算跟着军子两口子过,老大四个每年给我们俩些粮食和孝敬就行了。”
记这话再度引起几位见证人的好奇,见贺老大两口子没出声反对,他们是外人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么着,老贺家商量着分好了所有的东西,贺父请村长写了分家的文书,每家每户分了多少钱,多少东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写好之后,村长念了一遍,众人无异议之后,他便让贺父和五个儿子分别按了手印,等到五个儿子分别立户口,老贺家就是彻底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