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说过没错,但结婚是件大事,良辰吉日总得看,还得准备不少事。”盛利义正言辞地说道,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愿意这么快把闺女嫁给贺建军。
按照盛利原本的计划,他认为贺建军要挣到五十万,至少还得奋斗三五年,哪想到这臭小子胆子这么肥,只跑出三个多月就带着五十万回来了!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贺建军做的这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飞机啊,还是特殊用途的飞机,这臭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贺建军没指望一次就能让盛利松口,在此之前他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每一世求娶媳妇都是要经历重重波折,经受住来自岳家的多重考验才能如愿。他撑得住。
盛利夫妻俩并不知道盛夏半夜三更偷偷溜去贺家的事,他们没听到贺建军跑来爬窗的动静,安安心心睡着了。结果他们的闺女一改往日的乖巧,身形矫健地跑出去了,他们一无所知。
盛夏悄咪咪回的房间,没惊动任何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睡回笼觉,一觉到了十点多,起来发现贺建军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听到她的脚步声欣喜回头,“夏夏,你醒了?”
家里还有外人,贺建军自然没有傻到张口喊她“媳妇”,这未免太过孟浪,让盛家人听了只怕要改主意,不让他提亲了。
盛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言不发地从楼上下来,在他的面前站定:“你怎么在这?”
贺建军有点莫名的紧张,说了一大堆话,“我今早就来了。你爸同意我上门提亲,具体哪天领证,办喜酒,他说还要再看看。”
盛夏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说了句:“我去洗漱。”
贺建军像根小尾巴跟了上去,盛夏回头,皱眉:“我去洗漱,你跟着干什么?”
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生气吗?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哪里错了。”
“起床气。”盛夏给了他敷衍的回答,事实上她只是气这个人为了完成任务拼命,想不到她这个媳妇。
她没法把这些话说出口,因为她本身也是这样的人,如果真遇到那样的抉择,贺建军是要排在后面的。所以,她们俩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