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跟盛爱国到乡下去的时候,李香香就听说了盛夏跟贺建军住在一个屋里的事了,这俩孩子要真有越界的关系,早就有了。她拦也拦不住,何必枉做坏人?
结婚是不可能这么早结婚的,盛利的态度摆在这里,他也没给贺建军提具体的要求。
贺建军头疼啊,他宁肯未来岳父大人给他定下天大的目标,也不想这么没头没脑,有力气都不知道往哪处使。
当天晚上,醒了酒的贺建军照例爬进了亲亲媳妇的房间,刚准备抱着她来个美美的么么哒,结果房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贺建军吓了一跳,随后他听到盛利的声音:“夏夏,你开下门,我有事要跟你说。”
盛夏见吓得噤若寒蝉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藏衣柜里。她的房间里是有卫生间,但是呢,以她对她爸的了解,这位老父亲既然知道贺建军有夜闯香闺的坏习惯,只怕卫生间是藏不住人的。
做了几世的夫妻,贺建军一看小媳妇的眼神就能猜到她的心思,他没躲到卫生间也没躲衣柜,而是躲在了阳台上,如同壁虎一般贴在墙壁上。
“夏夏,你在忙什么?快开门!”门外的老父亲很是不耐烦,显然是生气了。
盛夏摸了摸她刚刚洗没干的头发,抄起一张干毛巾,边擦头发边开门:“爸,怎么了?”
盛利第一反应就是察看闺女的屋子,扫视一圈没见到什么痕迹,习惯性地唠叨起来:“你怎么这么晚还洗头?头发湿湿的就睡觉,等你老了就知道错了。”
盛夏嗯呐嗯呐的应付着,她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了她的老父亲借着说话作掩护,正在四处寻找贺建军的踪迹。
她假装不知情,问道:“爸,你刚刚说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哦,我想问问你开学后是住学校还是回家住?你们学校离家不算远,我和你妈都希望你回家住。”盛利还真有正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