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村里人的心思,盛夏是不在乎的,她和贺建军当了几辈子的夫妻,他们俩的感情历久弥新,外人是拆不散他们的。
盛爱国带着盛夏外出散步回来,远远地见到了他的母亲李香香正跟坐在木制轮椅上的贺奶奶说话,她们俩看起来挺投缘的,说说笑笑。
他很快发现贺建军在院子里做手工,远远瞧着不是很清晰。
盛夏主动提及:“哥,贺建军正在给我做梳妆台。那些木头都是他攒下来的。”
听到贺建军如此用心,盛爱国并不高兴,反而觉得贺家条件太差,太过寒酸。毕竟他一贯是花钱请匠人大师定制的,贺建军一个乡下庄稼汉怎么可能有匠人大师那么好的手艺?
何况贺家的家境这么差,贺建军攒下来的木头能有什么好的?
盛爱国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哼!”
早料到她哥的反应,盛夏无奈说道:“哥,你再这么哼哼下去,跟后院里的猪没什么差别了。”
“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坏丫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亲哥?你非要帮着外人是不是?”盛爱国听着自家妹妹偏心眼的话,那叫一个气啊。
盛夏不晓得她哪一句话惹到了她哥,见他脸色黑漆漆,看向贺建军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她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的话,盛爱国是绝对要跟贺建军打一架的。
“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盛爱国很生气很生气,所以他撇了下妹妹,大步朝着院子走过去,跟贺建军说了两句话便接过了他手中的斧头,一下又一下地劈柴。
盛夏走近一看,她哥面色狰狞,看着木柴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时不时地还要回头看一眼贺建军,明摆着是把木柴当成了贺建军来劈了。
她无奈扶额,只能给贺建军递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走到李香香和贺奶奶身边,跟她们一起聊天。
盛爱国通过劈柴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遭殃了。
因为突然高强度的运动,盛爱国的肌肉拉伤,疼得他胳膊都抬不起来。
贺建军不记仇,主动说道:“大哥,我这里有药酒。手给我,我给你揉揉,舒活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