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刚把原主的记忆接收完毕,忽地听到一道尖利的嗓音,边拍门边大骂道:“建军媳妇,你大白天的躺床上干啥呢?你当你是地主家的小姐吗?还不快给我滚起来做饭去!”
贺大宝的解释被这破锣嗓子给死死盖住了,唯有盛夏听得到一些。
“奶,我娘病了!她真的生病了,你就让她歇一天吧?”
然而那个暴脾气的女人非但没听进去,反而指着贺大宝骂道:“你啥站着干啥?还不快把你娘给叫起来!我让你叫!你聋了吗?”
紧接着盛夏听到几声刺耳的拍打声和闷哼声,她想到这歹毒婆婆的做派,登时拉开破旧的被子起来。
盛夏光着脚下床,一把将房门拉开,瞧见贺大宝瑟缩着脖子,看起来特别可怜。
“哟呵,地主家的大小姐总算肯起来了啊。”
盛夏没搭理阴阳怪气的妇人,而是一把将贺大宝拽到跟前,问他:“大宝,你是不是被打了?哪里疼?”
贺大宝强忍着泪水,用力地摇头:“没,不疼。大宝不疼的。”
盛夏看着瘦骨嶙峋的孩子,明明疼得眼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还故作坚强地摇头说他不疼,登时心疼得将他拥入怀中。
就算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儿,贺大宝瞧着这么懂事,盛夏很自然地把他划归“自己人”的行列。
盛夏温柔地问道:“大宝,别怕。哪儿疼啊?跟娘说。”
贺大宝看着有些不一样的盛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了,哇哇大哭起来。
“大宝,咱们进屋去上药。”
一直被无视的妇人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想要抽盛夏的脸:“你这个丧门星听不到我说话吗?”
“大宝,咱们进屋去上药。”
一直被无视的妇人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想要抽盛夏的脸:“你这个丧门星听不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