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卫东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他不怕张国栋搞什么小动作,毕竟他是去工商局咨询过各种注意事项的人,自然不会知法犯法。
张国栋背地里搞了好些小动作,贺家的生意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贺卫东的眼界宽了不少,不再局限于竹溪村,而是早早地盯上了县城的房子。
他进货的时候总不忘跟人打听县城租房的情况,回头再看看家里的存款和货款,看看啥时候能凑够来县城开小卖部的本钱。
光是在竹溪村里开小卖部,挣来的那些钱顶多能贴补家用,大头还是要靠贺卫东天不亮往县城跑,做倒买倒卖的生意。他本人足够小心,单独行动之后并没出过什么差错。
等到县高中放暑假的时候,贺卫东兜里的钱够在县城租房了,他兴冲冲地问贺建军:“狗蛋,咱们家的钱够在县城租房子住了。哪天你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跟人家租下来?”
贺建军满口答应下来,他放了暑假就一直在家里挣工分,就算是去县城那也是为了做生意,快半个月没能单独跟盛夏见过面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他媳妇,贺建军可想盛夏了,一听到他爸让他去县城找房子,正合他意。
盛夏这半个月都在忙着学一部批判性的小说,她从报纸杂志上发现“爱情自由”的论调冒头了。她写这部短篇小说,目的是批判这种背弃了“道德和伦理”的思想!
为了专心写书,盛夏没回竹溪村,县城的环境更适合写书。回到竹溪村,她会变得很放松,找不到写书的状态。
时隔半月没见,盛夏照例是白白净净的,贺建军却黑了好几个色度,他从“小白脸”变成了“小黑脸”,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相当健康。
盛夏开门看到他时,愣了片刻问道:“你咋晒得这么黑了?”
贺建军满腔的热情被她这句话打消了大半,目光哀怨地看着她:“我这不叫黑。”
盛夏看他这反应,摇头失笑:“你快进来吧。我爸妈弟弟都不在,你不用太拘束。”
说罢,盛夏的手臂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拉住,她的后脑勺被宽厚的大掌压着,整个人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她被吓了一跳,没好气地拍了几下吓她的男人,“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