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重视,她犯得着天天搜肠刮肚地给他准备吃的穿的用的吗?吃穿住用,哪一样不是她精心准备的?
盛夏气得想揍人,不,她动手揍了。
她气鼓鼓地狠狠拍着他的后背,一通骂:“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天天做的饭喂狗了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这个……”
再难听的话,盛夏实在骂不出口了,她的性子一向都很急,但她有意识地克制了,轻易不会对自己人恶语相向。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越是亲近的人,不经意的一句话都能带来不小的影响,更遑论是“恶语”了。
贺建军由着她发泄了一通,看她气撒的差不多了,一把将她圈回来,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
“媳妇,你别气了。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就是想岔了。那个姓汪的女人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我想岔了。”
盛夏听明白了,敢情还是因为那汪琳琳,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她更气了:“贺建军,你这人讲点道理行不行啊?那女人明明是你自己招惹来的烂桃花,凭什么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啊?这事不该是你的责任吗?怎么?你非要看着我亲自下场,跟人撕得像个泼妇一样,你才觉得你受重视是不是?你这人,你这人真是……气死我了!”
贺建军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哪敢点头承认啊?
“媳妇,对不起,我错了。”
反反复复,来来去去,贺建军只向盛夏认错和道歉,他自责伤害到了盛夏的身心,但他的内心深处却获得了平静。
他的媳妇不是不在意他,只是她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不同,往深处想,她之所以什么都不做,只不过是想相信他行的正,有能力解决掉这朵烂桃花。
盛夏白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停停停!你别念了,再念下去,你就成了唐玄奘,出家得了。”
贺建军眼巴巴看着她,如同等待投喂的小狗崽子。
盛夏最是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十次有十次心软,哼哼唧唧半天:“你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我这么粗鲁。”
“我发誓,如果再有下次,就让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