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有着多年的写作经验,她写批判文章可谓是信手拈来,极少会遇到什么障碍,经常是唰唰唰半天就能写出来一篇。
主编过来的第二天,盛夏带上她的批判文章去了报社。
“盛夏同志,你怎么来了?”主编又惊又喜,他还寻思着过个两天再去找盛夏呢,没想到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盛夏开门见山道:“主编,这是我写的文章,您看看能不能用,有哪些地方需要改的,我当场就给您改出来。”
主编大喜过望,连忙展开稿子看,跟盛夏之前那篇歌颂人民子弟兵的文章比起来,她拿过来的这篇文章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原先那篇文章写的有多温情,这篇新的文章批判得就有多犀利,字字珠玑,刀刀见血,笔杆子比尖刀更锋利地划开了那些遮羞布。
主编一目十行地将这篇风格完全不相同的文章看完,他的小心肝跳得有点快,咚咚咚,似乎快要跳出胸腔了。
他缓了缓问盛夏:“盛夏同志,你为何突然改变了文风?你这篇文章发表上去,保准会有人说这是两个人。”
说起这个,盛夏不得不说出她听说的那些白眼狼抛夫弃子、抛弃妻子的故事,连同着她收到的那封血书也一并说了。
主编沉吟片刻,他很是痛快地说道:“盛夏,你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好,有很现实意义。待会儿我们讨论修改过后,明天就刊登上去,让更多的人看到。”
“谢谢主编!”盛夏由衷地感谢主编对她的赏识和帮助,她倒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而是主编和王编辑真的非常有诚意。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主编摆了摆手,细细地看盛夏那篇一千多字的文章,他指了几个小错误:“你这里的用词不太妥当,你稍微改得柔和一些。这里的逻辑有些问题,改一改……”
“好的,我记下来。”盛夏和主编都是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文章很快就修改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