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胜利收敛了许多,再加上多年的经验积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约束好自己也管好他的家眷,似乎真的是来吃宴席而已。
盛爱国严阵以待,生怕苏胜利搞事儿,知道他们一家子离开,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至于盛夏,她压根就没把苏胜利放在眼里,更别说那个一出场就给她飞眼刀子的苏雪了。
盛夏不搭理苏雪,不代表苏雪不想找她的麻烦,尤其是看到她以主人的身份招待来宾,那种妒忌和仇恨更是狂涌出来,差点就忘了苏胜利事先交代她要安分了。
这一场宴会,宾客尽欢,办得很成功。
盛爱国身体有伤,以茶代酒招待宾客们,宴会一结束就跑去解决小问题了。
苏老爷子累得不行,他的年纪大了,又来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客人,应付这些人很费精神,以至于他的脑子胀胀的,昏昏欲睡。
老段见状赶忙送他回房间,半点都没敢耽误,安置好后又叫了医生过来检查身体。
好一通忙活后,盛夏总算能歇下来松口气了。
显然,她想得太美了,苏雪去而复返,要求盛夏同她出去说话。
盛夏真不想应付她,偏生她来势汹汹,又一副你不出去就是怕了我的模样。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反正不是一次两次,凌淑时不时地就会来接盛夏去她家里住。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沈骏和盛夏没能瞒过凌淑,一知道这个事儿,凌淑立马请假来省城大学看望盛夏。
凌淑见到盛夏就是一通埋怨,“夏夏,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不说呢?你这孩子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盛夏由着她埋怨,看了看左右才把实情说出来:第二天的考试,盛夏完全没受到什么影响,真正的受害者不是她,而且她还把施害者给送进监狱里去了。
秦慧慧并没察觉到任何的异常,盛夏没有回宿舍,她只当是沈骏把盛夏给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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