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不乐意了,“哥,你这岔开话题的水平很次啊,咱们说的那么严肃的话题,你……”
盛爱国拽住她的胳膊,一字一字地说道:“夏夏,我回来了。家里的重担交给我来扛,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用再背负这些责任。”
“诶?”盛夏愣住了。
盛爱国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是你的哥哥。”
“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不能跟我说嘛?”盛夏强行扯回话题,她有点迷糊了,搞不太懂盛爱国这一番别有深意的话想表达什么意思。
{“昨天,爷爷跟我聊了会儿天,他有意培养我。”盛爱国黑黝黝的眼睛直直望进盛夏的眼眸中,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
盛夏的柳眉微拧:“然后呢?你是想说,我不用再跟着爷爷学那些东西了吗?”
“嗯。”盛爱国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温和笑道:“你以前就不喜欢这些,要不是家里没了培养对象,爷爷也不会赶鸭子上架,非逼着你去学那些。”
盛夏沉默不语。
盛爱国继续劝慰她:“夏夏,我转成了文职,轻易不会再离开家,离开你们。我会扛起我该承担的责任,你不用再被这些束缚住,去做你想做的,乐意做的事情。”
“那你呢?”盛夏一针见血地直指问题的中心。
盛爱国轻声笑道:“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盛夏不高兴地嗤一声,“你别跟我说你海量,千杯不醉啊。扯淡吧,是人都会喝醉,千杯不醉,喝到胃出血的人大把。”
盛爱国看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笑道:“你很厌恶跟他们打交道,没错吧?但我无所谓,很多时候的确是酒桌上谈判比较适合。”
盛夏对此深恶痛绝:“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搞点事,从此绝了这种陋习!”
她是不太乐意话那么多时间跟跟人打交道,很多时候甚至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还会被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