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察觉到这一有趣的现象时,摸了摸她哥的脸:“哥,原来你睡着之后这么可爱啊。”
简直跟她的儿子小宝一模一样,外甥像舅,这话果真不是假的。
这么想着,盛夏始终紧抿的嘴唇稍稍放松了些,她不会让前世的悲剧重现,绝对不会!
盛利睡了一个多小时,他的神经紧绷得厉害,若不是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他也不可能睡得着。
睡了一觉,再睁开眼睛时看到儿子放大的脸,以及他额头上的湿手帕,盛利脑子懵了一下,有种如梦初醒的荒谬感觉,以为自己还身处于梦中。
“爸?你醒啦?”盛夏温和的声音将盛利飞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侧头看向盛爱国红得不太正常的脸颊,拧眉。
“夏夏,你哥这是发烧了?烧了多久?”盛利麻溜地起身,准备接手照顾儿子的工作,好让闺女趁机眯会儿,他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果真是人老了,身体就不中用了,稍稍累点身体就扛不住了。
盛利忍不住想着:这要是十年前,他一天一夜不睡都没啥事,照旧精神饱满地去地里干活,一点事儿没有。
可惜,他不服老不行。
盛夏看了看手表:“爸,天也该亮了,我去洗把脸就成。咱们赶紧把哥给送出去,小丰还在等我们呢。”
说到小丰,盛利的脸色柔和了不少,说道:“小丰是个讲信用的好孩子,他说了等肯定会等。那咱们先把你哥送出去,你在去医院的路上再补觉。”
盛夏重重点头,在离开之前,她还得弄个能拖人的木架子将人给拖出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甭管山洞里头那人知是什么来历,跟她哥一道落难的不是战友就是敌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她必须要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