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微微一笑,她猜的没错,她们母女俩的想法是一致的。
“怎么突然这么想?”李香香明知故问,看盛夏脸上犹带着笑,她问道:“是不是想建军了?”
盛夏倒是没什么害羞的,她把昨晚的梦境说出来同李香香分享:“昨晚上我梦见他了,我在梦里捶他。”
李香香被闺女这话逗乐了,她边揉腿边笑着说道:“哈哈,你呀你,你在梦里都这么凶。小心你肚里的娃娃学了去。”
盛夏一脸无所谓:“没事儿,我闺女凶点才好,不怕她被人欺负。”
“你咋知道你肚里怀的一定是闺女?万一是儿子呢?”李香香倒是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想法,很显然贺建军也没有,甚至于她知道贺建军做梦都盼着生闺女。
盛夏苦恼地皱了皱鼻子:“妈,建军哥说他希望我给他生个漂亮闺女。”
“这是男是女不是你们说了算,甭管是儿子还是闺女,不都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么?”李香香劝慰道,“你别多想啊。”
“妈,生孩子是不是特别痛啊?我有点怕。”盛夏话锋一转,说到了生孩子身上去了,她没生过,但她曾听到过女人生孩子时发出来的那种惨叫声。
老实说,越是临近生产的日子,盛夏越是各种担心,怕这怕那的,啥都怕。
李香香点了点头:“闺女,你别怕,女人都会走这么一遭的。”
盛夏无法安心,她怕呀。
李香香费了不少口舌,没能安慰好盛夏,她愁着一晚上没睡好。
天没亮,李香香和盛利起来做早饭了,没过多久秦老太太也起来了。
得知李香香夫妻俩顺道把她们母女俩的早饭一块做了,秦老太太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坚持要减房租。
这下可把李香香两口子给难住了,他们家虽不算特别有钱,但在乡下地头也不差,哪怕到了县城里也比大部分的人家有钱。
因此,这秦家的房租,盛利两口子真不觉得有多贵,秦老太太见到他们俩帮忙做早饭,开口说要减房租,他们不想占这么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