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宠爱女儿的父亲,基本都会有这样的心情吧。
李香香把那几个毛线团全翻出来,笑呵呵地说道:“夏夏,这么多毛线够织一件上衣、一条围巾和一个帽子啦。正好你冬天没新的毛衣穿,这么多毛线等你织好了,天也差不多冷了。”
盛夏看着这浅蓝色的毛线团,犹豫着说道:“妈,我想给建军织件暖和的毛衣。”
李香香惊讶地问道:“给建军织?就这颜色?”
盛夏皱了皱鼻子,貌似这毛衣的颜色的确不太搭贺建军。
看不得闺女愁眉苦脸的样子,李香香说道:“你呀你,咋钻了牛角尖呢?你干啥非得用建军寄回来的毛线团给他织毛衣呢?听我的,你用这些毛线织你自己穿的毛衣,我们再托你胡叔叔想法子买些毛线回来。”
“嘿嘿,妈,多亏有你提醒我。”
盛夏豁然开朗,她真是死脑筋,干啥非得要这些毛线来织给贺建军穿呢?
李香香笑眯眯地说道:“你坐着看信,我把东西搁你屋里去。”
盛夏赶忙把贺建军的安排说出来:“妈,那件军大衣和那些个罐头,你把它们带回你屋里去。那军大衣是建军哥特地寄回来,孝敬我爸的。那些罐头,我不爱吃。”
“成,你坐着吧。我很快就能收拾好。”
李香香麻利地把东西一分为二,一部分是拿回她屋里,余下的全送到盛夏屋里去。
等李香香拎着东西走了,盛夏展开信纸看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这信上除了问候她和她的家人身体健康,以及说了他的一些情况之外,竟没有半句是特别写给她的话。
盛夏不信邪,以她对贺建军的了解,那人没脸没皮的,指定在信里藏了什么羞人的话。
看来看去,盛夏愣是没找到什么,她的视线落在贺建军说他被盛爱国狠狠揍了一顿的事情上,不高兴地哼了哼:谁让你擅自越过女方的父母兄弟,就想着办婚事?活该!
没过多久,盛利从徐广田家回来了,他看到闺女不高兴地噘着嘴,冷了脸问道:“闺女,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那臭小子惹你生气了?”
盛夏赶紧摇摇头,她知道她爸能干得出来千里迢迢跑去找贺建军算账的事情来,因为他那么疼爱她,指定舍不得看她伤心。
她期期艾艾地问道:“爸,铁柱叔当真不管小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