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追求的是打蛇打七寸,于他而言,单纯地跟任来喜进行口舌之争,他即便赢了也没有意义
盛夏是有问必答,她是真的被任来喜给烦透了,好说歹说都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儿,老是用他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她身上。
刚刚,盛夏还发现这人有非常明显的妄想症,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人却能自说自话,认定她怀了他的孩子!
老天,这是多么荒谬的想法啊?
贺建军沉默良久,忽然问道:“夏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盛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了,她认真地想了想,“顾家,有担当,勇敢,最重要的是能保护我和孩子。”
贺建军默默地对上了盛夏说出来的标准,心跳骤然加速,这些条件他全都符合!
全部符合!
一条不缺!
贺建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
盛夏突兀地抬头看他,意外地发现他的耳廓有些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你在我心里就像是我的哥哥。”
贺建军上扬的嘴角顿时耷拉下来,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幼犬,可怜非常。
他想做盛夏的男人,而不是哥哥!
他不想当哥哥!
贺建军的心中呐喊着,但他无法将这些话诉诸于口,干脆一言不发。
盛夏见他深受打击,不免有些忐忑,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角:“建军哥,你,你生气了?”
“没有。”
贺建军回答得很快,听起来明显不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