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兰的手被盛夏给弄脱臼了,痛呼道:“啊!我的手好疼。”
盛夏三两下把周兰兰脱臼的手腕归复原位,冷声道:“不管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若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话,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出去!”
周兰兰试图甩开盛夏的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你放开我,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说。”
盛夏停住脚步,盯着她纤细的脖子,嗤笑道:“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所以你就掐我脖子?你就不怕我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的手劲不小,你这小脖子一扭,咔,断了。”
“不!盛夏,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周兰兰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嗤”
盛夏轻嗤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只想跟周兰兰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想再这么瞎扯淡下去。
“跟我去找个安静地,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许是盛夏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周兰兰对她的信任,她这次不再闹腾,乖乖地跟在盛夏的身后。
盛夏领着周兰兰来到她往常练武的地方,双手抱臂:“好了,这儿没人会过来。你说吧,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哪里得罪你了?”
要说之前周兰兰还有点心虚的话,这会儿她理直气壮,腰杆子挺得特别直。
她气愤地质问道:“盛夏,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任哥说了我的坏话?”
任哥?
叫得这么亲密?
任来喜看起来挺正派的,不像是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啊。
盛夏眸光微沉:“没有,我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