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凤继续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个方向寻找证据。没准就找到了呢?”
严教官突然想到个法子:“我们事情这么多,哪有那么多时间盯着一个小兵?要不,我们干脆找个由头将她开除算了。”
梁云凤无语极了:“你这想法比我的猜测还不靠谱。”
严教官越发觉得她这主意好:“哪里不靠谱啊?你是我们文工团的团长,难道开除个文艺兵都不行?”
梁云凤懒得跟她说,再说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动手揍人。
半个月后。
盛夏照旧和周兰兰一起训练,她们俩有说有笑地回了宿舍,见到宿舍里多了几张不怎么熟悉的面孔围着林宁,呈众星拱月的架势。
那些恭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来,“宁宁,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你还在这,我就想你了。不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去了那边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是啊是啊,宁宁漂亮又温柔,舞又跳得那么好。”
“宁宁,你一定要记得给我们写信呀。”
林宁谦虚地说道:“我没你们说得这么好,你们这么夸我,我都脸红了。我会记得给你们写信的,我们的革命友情永远都不会变。”
周兰兰小小声地嘀咕:“啧啧啧,情真意切,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她不应该来跳舞的,上台演讲更适合她。”
盛夏好笑又无奈地捶了她一下,“你别说了,只要不碍着我们,人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哼哼。”周兰兰看不惯林宁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盛夏拦着,她不知道跟林宁撕了多少次了。
盛夏提醒了她几句,得到周兰兰的回应后,她俩才一前一后地进入宿舍。
两人收拾了洗浴用品,准备去洗漱。
她俩多练了一个多小时,出了一身汗,身上都是汗臭味儿。
在她们俩即将出门之前,被人围在中间的林宁突然出声喊住她们:“周兰兰,盛夏,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周兰兰不屑地哼了哼,正想说话,被盛夏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递给了她一个“别搞事”的眼神,她心里虽不乐意,但她到底是给了盛夏面子。
盛夏稍稍放了心,她转头看向林宁,“你有什么话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