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兰刻意寻了个时间,将晚归的盛夏给拦在半道上:“夏夏,你藏得可真深呀!”
盛夏气定神闲地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哟呵,你这丫头还跟我装傻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周兰兰使出了她的无敌神功挠痒痒,成功地让盛夏变了脸色,连连求饶。
盛夏最怕被人挠痒痒,周兰兰闹得她差点笑岔气,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不得不妥协。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周兰兰摆正了态度,剖心置腹地同盛夏说道:“夏夏,你好好跟黎老师学。舞蹈,咱们可能跳不了一辈子,但是当作家的话,却可以写到七老八十。”
要说舞蹈天赋,周兰兰自认是比不上盛夏的,她这么劝盛夏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她早就看清楚盛夏对舞蹈并不那么感兴趣。
比起跳舞,创作显然更得盛夏的喜爱。
盛夏也跟周兰兰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兰兰,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我更加喜欢创作。创作带给我的成就感,远远大于舞蹈,我会坚持走下去。”
周兰兰特别仗义地说道:“嗯,这次能跟黎老师学习,机会非常难得。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呀,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又能做得到的,你尽管跟我说。”
“嗯,我记住了。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盛夏很感动,她知道周兰兰说这些是真心为她着想的,她这人特别惜福,周兰兰对她的这份心意,真的很难得,她很珍惜。
说完了盛夏的好事儿,周兰兰有些迷茫:“夏夏,我最近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舞蹈天赋一般般,能成为领舞是因为我肯吃苦,基本功扎实。但是,我真心觉得我的路子差不多就走到头了。老实说,我有点害怕离开文工团,如果离开之后,可能我什么都做不了。”
盛夏没法帮周兰兰做决定,人生路得自己走,自己做选择才不会后悔。
她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倾听者,她没有打断周兰兰的倾诉,在合适的时候开口询问,让她将内心的苦闷倾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