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边虽然坐着皇帝,但却也不能为所欲为的与这些个兵丁正面对抗。
司马敬仁刚刚坐在他原本的那个位置之上还没缓过神来呢,只听噗嗤一声,刚刚那个还活蹦乱跳的醉鬼便身首异处了,连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讲。
“任何有胆敢非议朝政,妄议当今陛下者杀无赦,此人首级挂于城门口示众以儆效尤!”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个衙门口的人,竟然就这么当众斩杀于百姓。
苏诚和司马敬仁怎么说也是见识过类似于这般血腥的场面的,而朱由校就不一样了。
他再怎么不受重视,那也是衣食无忧的皇子皇孙,这种阴暗的东西他又何时见过。
现在他看完这样场面自然是浑身上下难受的不行。
在场的出了朱由校没见过,可还有很多人是不曾见过的。
这些人虽说身在底层,但过得也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如何能接受得了这般血腥。
在那些兵丁带着那个被斩杀的醉鬼离开之后,好多人都跑出去吐得不行。
朱由校倒是还真的是有几分的毅力的,虽说强忍的极其的难受,但是却也不像其他的百姓那般吐个不行。
“皇上,要不咱先回宫去吧,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在下也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朱由校他现在忍得已经够难受了,闻着空气当中的这个味道,护更加的充斥着感官的。
朱由校要想还保持他的风度,只能是让他尽快的离开这里了。
“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东厂的吧?”
朱由校并没有直接回到苏诚的问题,而是在良久之后问出了这样一问题。
苏诚他虽说来到这里没有几天时间,但是就凭他现在所知晓的消息,那些人还真是隶属于东厂不假。
更何况敢这么光明正大挥洒屠刀之人还真的就只有厂卫两个部门不假了。
“确实是东厂之人!”
“东厂...”朱由校念叨了半天也没说后半句话便直接就往外面走去。
苏诚一看朱由校就这么走了,便从口袋当中掏出几文钱直接放在桌子上,然后紧随着朱由校离开了这家酒肆。
这个酒肆原本热闹的氛围也因为这个变故顿时之间变得低迷起来了。
所有人都不曾主意到在他们身边便有那个喜欢木匠活儿的皇帝。
朱由校离开酒肆之后便没有上马车,苏诚也只能牵着马车紧随朱由校身边。
苏诚知晓朱由校现在一时之间对今日发生的事情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