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带着流云和司马敬仁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便找到了一家客栈。
进出这家客栈之人很是很凋零,稀稀拉拉的,根本就没有几人。
生出乱世之中,做任何行业之人都很难的。
“就这里吧,等看看情况再说!”
苏诚他们在城外倒是看到了不少的饥民,在城中倒是一个没看到。
看来不知道是那层官员把饥民隔绝在外面了。
苏诚他现在虽说同情那些个饥民却也不敢再贸然出手了。
在西晋他已经获得了司马遹的信任,做了他的谋士,做个谋士还被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商人算计。
他现在刚刚来到这里,初来乍到的,更加不能贸然出手了,谁能知道会得罪谁?
苏诚带着流云等走进那家名为悦发的客栈之后便有人迎接了上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开一间房!”
苏诚他们根本没有开三间,要说在外面睡觉还是苏诚自己,流云和司马敬仁完全可以到空间里面去。
既然有地方住又何必要浪费那个银子。
“一间?客官确定是一间?”
“哪那么多废话,说一间就一间!”苏诚不耐烦的又道了句。
那小二原本以为苏诚他们三人怎么着也应该是开两间的吧。
看他们这穿着是怪异了些,但却也并不像没银子的啊!
“客官,一间可只有一张床!”那小二仍旧不死心的道。
若是苏诚他们开上两间的,那必定会让客栈有些银子进账。
这小二这么三番两次的询问,最能说明的一个问题便就是这个悦发客栈生意的凋零。
“这还用你说,快带我去开!”
苏诚不耐烦的语气,好像那小二不带他去开的,他扭头就要走了。
为了保住这可客源,那小二便也不在废话,“几位客官,请随小的前来。”
这悦发客栈是个小楼,要住店的话需要上楼。
苏诚跟着那小二也就是仅仅迈了两步台阶,门外便有了一阵骚动。
一伙身着黑衣,带着斗笠之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冲杀了进来。
“我等乃为天道教弟子,今日特来替天行道,当今皇帝不思国政,举国上下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却只知木匠工艺,不配为一国之君,今我等便奉教主之命前来替天行道,只要尔等不多关闲事,我等绝不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