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席易烟离开,随即有两个黑衣男人又将她用袋子套起来,抬起。
奚沁烟:“……。”她又要被转移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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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也将奚弘光直接用掠回来。
还把奚弘光的儿子奚镇杨带过来。
视线恢复光明,奚弘光看见上座的人是黎寞,浑身忍不住颤抖,眼神心虚,四处闪躲,“寞爷。”
“说,谁绑走了她。”阴气沉沉,杀气毕露。
奚弘光赫然抬头,“什么,奚沁烟被绑架了。”
神色,语气没有说谎。
黎寞拧眉。
奚弘光不敢和黎寞对视太久,低下头,解释,“我不知道这事,真的。”
旋即门打开,两个人架着奚镇杨进来,用力将他按压在地。
“哎呀,好痛。”奚镇杨眼睛浮肿,脸色青白,一痛就叫,作为奚弘光的独子,又是老幺,自然受家里的长辈的宠爱,什么都由着他,吃喝用哪一样都给他最好。
他的出生,解开他没有继承人的心结,用在那些人面前扬眉吐气,抬头挺胸,不在自卑人家有儿子,而他就只有生女儿的命。
见自己宝贝得不得了的儿子痛呼,神色紧张靠过去,安抚他。
“说,还是不说。”黎寞嗓音裹着冰寒,眼神示意那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得令,一人压着奚镇杨,一人手拿着刀在他身上刮,不是新手,知道刮那里能让人痛苦又不会出血太多。
“啊啊啊啊啊”奚镇杨娇生惯养,忍不了一点头,遭受那么痛,当然会使劲叫唤。
奚弘光在一旁干着急,只好跪下来,抱着男人的腿求道,“不要在刮了,求求你们不要在刮了。”刮在他身,痛在他心啊。
黎寞目光一寒,他的女人被人绑架,生死未卜,他只是小小的惊讶一下,见到自己的儿子受点皮肉伤就心痛求情,还跪下来求人。
他那沁儿当什么,想要生意就利用她的身份,没能用的时候,理都不理睬一下。
有想到当初他为了能顺利娶到她,许诺给他觉得丰厚的交换条件,他立刻答应,没有一丝犹豫,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诡计,让沁儿妥协顺从。
可恶!他们可恶,他自己也可恶。
“把他的脚给打断了。”黎寞越想越不顺畅,血液开始沸腾,叫嚣,需要发泄。
奚家父子同时抬头看向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
奚弘光跪着向前爬几步,给他使劲磕头,“寞爷,不要打断他的腿,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求求你,看在我是小沁的父亲,看在他是小沁的弟弟,饶我们一次吧。”
黎寞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片暗影,“呵,她有用处的时候就会想去她,你他妈知道她被人绑架了,生死未卜,你什么反应都没有,还好意思说你是她父亲这种话。”
手抄起手边的茶杯,准确无误的砸到奚镇杨的脑袋上,瞬间他抱着自己的头哀嚎,脚还被刀刮着,嚎得更大声。
奚弘光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流血的脑袋,心痛不已,
“那毛巾塞住他的嘴,别让他叫了,难听。”男人领命,拿毛巾塞住他的嘴巴。
“寞爷,我全告诉你,求求您让他们住手吧。”
“你有资格跟我谈判吗?”黎寞狠虐歪了歪头,厉声发令,“说!”
奚弘光被他目光锁住喉咙,卡着喉咙,死命说话,“是,几天前,有个男人给我发了一副东西,里面是我这些年贿赂官员,高层的证据,他说,只要我让奚沁烟来一趟奚家就可以了,那份证据会直接销毁,从此不会有人再来揭发我,我就想,只是让她回来一趟而已,无关紧要,我真的不知道有绑架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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