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江泊洲这种性格的男人太冷,太没人情,理智清醒的可怕,还强势得过份?真想跟这样的男人恋爱一场吗?”
季林嘟着嘴替心上人辩解:“要怎么有人情味啊,他也没有本事更改国家法律,取消了私生子继承权,不让婚生子义务扶养私生的弟妹。更没法子禁止男人出轨胡搞,然后作孽害儿女。”
这道理周佳怡自然清楚,何况她想得比季林更多呢。
对于江泊洲来说,不光彩死去的人不过是公司一个下属。
他回国不久,跟这些同事私人关系应该也一般,跟王教授母女更没有什么交情,就算有办法钻法律空子或者暗箱操作,又凭什么去冒险帮忙。
就凭女孩们几句义愤填膺的不公平?
别傻了,江泊洲既然年纪轻轻坐上高位,就不会是个头脑简单的。万事自有自己的考量,不会为谁三言两语就改了主意。
这些女孩也该知道的,如今这番行事,除了一时激愤求个公道,也想利用此搏眼球得到男人的关注吧!
可没想到江泊洲这冷心冷情的不按套路来。她们只能尴尬难堪了。
“江泊洲这人,到有些你的品格。”周佳怡这话不知道算好算坏。
季林也不在乎,只得意点头:“我也觉得我们三观一致,会合得来。”
心情大好的季林,正要跑向江泊洲的车,手机铃声响起。
扫过来电显示,她走到一边,垂眸片刻才接了起来。
“林林,我是爸爸!”
“嗯。”季林应了声。
“你们月中就放假了吧,下个月出去演出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季景东和天下所有爱女儿的父亲一样,把孩子日程记得很牢。
季林又嗯了一声,想了下道:“我暑假还和同学们约好去爬山。”
“爬山,大夏天的中暑怎么办?”季景东一句不满后,又赶紧换上温和口气。
“不过也好,集体活动多参加参加也不错。对了,爸爸后天要出差,你今晚回来吃饭吧!家里正好有新鲜的海鲜,让刘嫂给你做芝士虾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
季林看着自己按在青色墙面上的手抿紧了唇。
白皙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分明,她清楚的很,就算在冷的温度,皮肤都冻到清白了,里面奔涌的也是滚烫热血。
是父母给予自己的热血。
好一会挂断电话,季林神色上带出两分怏怏。
“怎么了,心情不好?”周佳怡总是很关心她。
季林不想和任何人提起家事。淡淡笑了下摇头。
七月正是雨季,不知哪块云彩心情不佳,天空又淅淅沥沥落下了雨。
见黄裙子几个呆呆站了会后灰溜溜走开,季林振奋心情和周佳怡俏皮的眨了下眼。
背着琴,挎着包,抱着两大包云腿花饼走到了江泊洲车前。
“江泊洲,送我回家吧!”季林用的不是问句。
曾经为某人戒过烟的江泊洲,最近不知为什么抽得越发凶了。
尤其是见到某人的时候,见到某人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干净到能看到底的眼睛,无忧纯净的笑靥时。
除了大口抽烟,似乎再没有法子压下自己心头重重烦闷和念念不忘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