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瞎说,就得想好了,夫人不揭了你们的皮才怪。滚去给夫人请罪吧!”瑶月抱着披风狠狠的骂着。
两个婆子一听腿都软了,脑袋也不听使唤了,转身就跪下,见是唐玉晚身旁最泼辣的大丫头瑶月,更是觉得五雷轰顶。忙磕头求饶道
“瑶月姑娘,奴才们不敢了,求您千万别告诉夫人啊,夫人知道了,我们老姐妹俩的命都要保不住了,求求您了。我们给您磕头喽!”
立时将头磕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也不觉得疼。
瑶月嘴辣心也狠,看她们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叫了门口守着的侍卫将她俩直接拖到萧氏跟前。
到了萧氏跟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当场跪着哭的梨花带雨,大喊冤枉。
那两个婆子缩在一旁,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萧氏本是累了一天,正恹恹的歪在贵妃榻上,刘嬷嬷给她按着头。
听瑶月讲了来龙去脉,登时怒不可遏,也不觉得疲累了,核实过后,只觉得把两人拆吃入腹都不解心头只恨。
又下了死命令,让把院子里的人嘴都封严实了,今天的事儿不得传到姑娘那儿去。
摸出身上防身的鞭子,让人堵了两人的嘴,直直照着两个人身上招呼去,也不顾佛门清净之地不宜杀生。
鞭子打人不见血,却疼到骨髓,两个婆子的哀嚎被堵在破布间,只有淋漓的冷汗和暴突的青筋传达着痛意。
等到两人进气多出气少,萧氏才不解气的收了鞭子,命人把两个婆子拖下去关着,回府再磋磨。
瑶月在一旁看得过瘾又解恨,也全然忘记要给姑娘去送披风的事儿。
灵光寺另一侧,眼看着日头已全然隐在山下,染的天边半红不紫,挨挨丛丛的玉兰上被铺满了金华,唐玉晚这时倒是觉得有些冷了,却也不见瑶月回来。
萧晋一直注视着她,见她拢了拢袖子,又看露水渐起,天色转凉,知她许是受不住寒意了。
遂解了身上的大氅,转身披在她身上,仔细系了个活扣,他只一心系着,唐玉晚却是被他的动作闹了个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