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咱赶紧进去吧,夫子该到课舍了!”
山竹见此情形,一跺脚,大着胆子上前连忙催促着自家公子。
黄书事件发生后,经不住谭父的威压,山竹把知晓的情况合盘托出,谭父碍于自家的生意,思量后只是告诫儿子与傅裕保持距离,但私下里却交代山竹让其好好看着小公子。
“九弟,身子可好全了?你们站在院外做甚,晨读要开始了。”
正当谭璇准备拉下傅裕沉甸甸的小胖手,以最委婉的说辞回绝时,被他的七堂哥谭璃打断了,不好再聊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傅裕见正皱着眉头望着两人的谭璃,一个激灵,忙端正的站好礼貌的向其打招呼。
“劳七哥挂念,已无大碍,我们这就进去。”
几人便由窄小的门脸走进了学堂,院中兰草幽幽,桂木郁郁,布局简洁文雅,课舍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一看便知是学子读书之所。
谭璃比两人的年龄大上两岁,明年春要进行县试,不与他们在同一间教舍,到了庭院中便分开了。
“阿璇,我总觉得七哥好似对我有成见,不乐意咱俩一起耍,刚刚还拿眼浑我呢!”
傅裕为家中独子,虽娇纵了些,但在族学中倒也守规,豪爽大方团结同窗,人缘不错,因而对谭璃疏离的态度比较敏感。
“你多想了,七哥每日里忙着温书哪还有闲暇时间操着咱们的心,刚刚是我们仪态不端,以后注意些便是。”
读书人皆重礼仪,方才他俩站在谭家族学门前勾肩搭背咬耳朵,一副小混混的作态,哪有儒生该有的模样,难怪谭璃不悦。
“唔……难道是我想多了?可……”傅裕一想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但又忆起以往,还是觉得有些不对,正待说什么,被谭璇扯了下衣袖道:
“快些,夫子要进课舍了!”